近年来的大环境是中国在区域间、在国际上提倡议、谈合作都有很多国家重视响应。这个大环境也为云南和南亚东南亚国家深化合作创造了很好的外部环境。云南邀请南亚和东南亚国家共襄发展盛举,也得到南亚东南亚国家的积极响应。随着6月中旬第二届中国—南亚东南亚商事法律合作研讨会、第十二届中国—南亚商务论坛和首届中国—东南亚商务论坛在昆明的成功举办,云南在中国与南亚东南亚合作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又一次受到瞩目。
“过去我们认为云南是边界、末梢,随着2015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云南时,对云南的三个新定位‘努力成为民族团结进步示范区、生态文明建设排头兵、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的提出,现在云南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就是要改变云南在国家对外开放中长期处于末尾、末端的局面,凸现云南在国家对外开放的空间、开放的重点和对外开放战略中的重要地位,逐步成为国家对外开放的前沿、前哨和前端。”中国贸促会云南省分会会长刘光溪在接受《中国贸易报》记者采访时说。
在刘光溪看来,“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和新一轮对外开放与以往相比,给内陆和边陲地区带来很多新的机会,机会不专属于沿海地区。云南要加快实施“一带一路”倡议,深化与沿线国家多层次经贸合作,带动我国沿边、内陆地区发展;通过三大战略的引领,推动东西双向开放,有望构建内外联动、海陆统筹的开放型区域协调发展新格局。要打造沿边开发开放新支点,加快沿边开发开放步伐,将沿边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边境经济合作区建成我国与周边国家合作的重要平台,稳步发展跨境经济合作区,并积极争取在云南省落地沿边自由贸易区。
要实现这些宏大的构想,要抓住这么好的发展机遇,主要的突破口在哪?刘光溪认为是加工贸易产业和园区建设。
通过认真地思考和到东部发达地区实地调研、学习、交流,他认为云南发展的突破口就是加工贸易产业。从世界范围来看,只要坚定不移地推进加工贸易和加工制造能力的国家,在当今世界上都是最发达的国家,起码是新兴市场经济体。过去几年有些人对加工贸易、加工制造业有一些微词,那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土地上,有些国家经济为什么好?有些国家为什么是最不发达的国家?有些国家为什么已经进入了新兴经济体行列?刘光溪认为,关键是园区建设。园区建设对培育产业链有很大作用,可以形成大量车间厂房,解决大量劳动力就业问题。然后再通过生产方式影响生活方式,形成新的思维方式。
首届中国—东南亚商务论坛还专门设置了“产业园区建设与金融合作”专题研讨。除了产业园区建设,刘光溪也看重人民币周边国际化带给云南的发展机遇。刘光溪指出,人民币国际化有两个路径:一个是多边国际化,一个是周边国际化。在人民币国际化路径选择上,中国实施的是从周边国际化到区域化再到国际化的渐进路径。从2009年、2010年搞人民币跨境试点,云南就成为人民币周边国际化的一个重要舞台。云南作为中国面向南亚东南亚开放的辐射中心,是中国向上、人民币向南的最佳区域,是实现人民币周边区域化、国际化的重要区域。以中国河口—越南老街跨境经济合作区为例,这一边境地区人民币结算模式始于1994年,实现了相互之间的本币结算,早已载入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历史当中。
总体来说,云南现在处在很有潜力,有很多事要做,要不断将设想充实、落实的阶段,不过宏观的架构也要靠微观的小事和细节来支撑。刘光溪强调,“不要贪多,要一步一个脚印与南亚八国和东南亚十一个国家进行有效的、细致的合作。”
他还举例进行了说明。云南有很多“王国”称号:植物王国、动物王国、矿产资源的王国、气候王国、花卉王国。他数了数云南有10个“王国”称号。目前还没有“王国”变成“王牌”,这中间的落差就要靠“实干”和“落实”来填充。
刘光溪最后表示,为了加快推进东部地区+云南+周边国家三地加工贸易产业链的打造,以及跨境合作区与境外经贸园区的建设,拓展贸易投资促进的功能,更好地服务企业,云南还应充分发挥自身的地缘区位优势,在“一带一路”与 “法律相通”上下功夫,深耕厚植,加强衔接,逐步与周边国家以及东盟、南盟等区域组织,形成双边、多边商事法律服务合作机制,进一步促进和完善商事法律服务的区域次区域国际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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